场面怎么会变得如此怪异?!
邱润清差点以面着地,幸亏她手快,在千钧一发之际将手掌按在了地上,才没有让这一摔变得即丢了人又伤了脸皮。
此时此刻邱润清瞥过一眼后只跪在地上也不抬头,只觉得这世上没有人比她在现在更需要去死的了。
邱深看少女待在地上迟迟不动,担心是不是这一倒磕伤了膝盖,连忙站起来想要伸手去搀扶她,那跟肉棍就这样随着他站起而直直地挺起,在空中上下地颤动了几下,然后......指向了她。
猛然站起后少年也才意识到自己的鸡巴还晃在空中......赶紧拉开堆在大腿处的裤腰,将这硬物装了进去。
不是......她宁愿失眠一整夜,然后上学被先生发觉走神后在墙角罚站,被傅羡宸嘲笑一番,也不再想去面对眼前这场景。
“小姐摔伤了吗?”
邱深起身后拾掇好自己的裤子,但腿间的肿胀还未消下去,在裤裆里顶上布料。
邱润清还没有勇气张嘴回答问题,眼睛死盯着地面,微微地摇了摇头,见她也不像受伤的样子,邱深终于是送了一口气。
见她还是跪在那儿,邱深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好僵在原地,叹声道:“小姐起来吧,地上凉。”
“咳......咳,那个,你裤子,穿起来了没。”邱润清也想起身,再跪下去她都能数出他房间的地砖上有几条细缝了。
“已经穿好了,小姐。”邱深也后知后觉到了刚刚他手上自渎的动作全被邱润清看了过去,一句话就几个字,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但再小的声响放在现在的窘态里都会被邱润清认认真真地听进去。
“嗯,那就好。”邱润清一边开口,一边徐徐从地上站起,还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自己衣裙。
这地砖被邱深天天拖洗,哪来的什么污渍,不知道她是在驱赶灰尘还是在减缓自己表面的心虚。
站好身后的邱润清也不着急抬起头,拿腔作势地将两只手都背在身后,也不去看立在她眼前的邱深,顺势转过身去用着打量似的眼神扫过这一间房屋,生硬地迈开腿来贴着墙壁开始走动。
倒是那几根不停交错在一起的手指暴露了她的心思,杂乱又明了。
都来过这间屋子多少次了,她再绕着看也看不出什么花来。邱润清最终还是要停在邱深的面前,在一片闪烁着的烛光中对上他发红的眼睛。
邱润清着实吓了一跳。
“你——这——你,这是什么东西?”顺着邱润清手指指着的方向,是他头顶上那两只显眼的耳朵。
刚才的注意力全在担忧小姐,竟然忘记自己身上还有耳朵和尾巴!
邱深首先反应的就是将这不寻常的东西藏起来,连忙地用双手压上那两只雪白的耳朵,脸上全是被抓包的惊恐,急着往身后的床上躲。
他这不动还好,仓促地转身时被邱润清看见了身后还连着尾椎骨的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摆在臀后跟着晃了晃。
竟然还有尾巴?
邱润清此时的新奇顿时盖过了其他情绪,她看着那张万分熟悉的脸庞,又上下扫视着她不熟悉的部分,都是看起来毛茸茸的,大概摸起来手感也很不错。
看见面前的女孩正来回盯着自己的头顶和腰后,一脸近似于玩味的神态,他张了张嘴想要先出声,却不知从什么地方讲起。
难得邱润清这个时候能得看出他人的脸色下的意思,她几步走到邱深的床边,靠着床沿大咧咧地坐下,“这样吧,你不知道怎么说,那让我来问,你只管回答就行。”
结尾不是疑问的语气,也并非是在问邱深的意见,直接给了他处理这件事的办法。
“你先坐下。”邱润清拉着邱深的衣袖,将他也一并往床上带,看他已经坐好,匆匆抛出了第一次疑问。
“你是人吗?”
话一出口又觉得过于直接,邱润清连忙补充道:“啊,不是骂你,就是,这个看起来不像是那个,人能长出来的。”
邱润清的视线又从他的眼睛转向上面的那一对耳朵,跟着邱深的摇头还在轻轻地摆动,好有弹性的感觉。
“不是,嗯......可能算半个吧?”
实话确实如此,邱润清也不知道自己的来源,生父生母一概没有见过,开始有记忆的那一天就是被柳嬷嬷捡进邱府的那一天。所以他一直都觉得他生来就是为了伺候邱润清的,他的人生是在遇到她之后才开始的。
在幼时耳朵和尾巴就会时不时地冒出来,那时耳朵小小的,尾巴也小小的,藏在裤子里帽子里也就过去了,随着长大慢慢地被他能控制地很好,现在也只在发情时才会不自觉的冒出来。但他羞于将这件事告诉他人,就成了他独一人的秘密。
听他开口把经过七七八八地概述完后,什么鬼怪志异都读过的邱润清,倒是也很快就接受了她的贴身仆人不全是人这件事。
“哦...是狗啊......”她半懂不懂地点了点头。
邱深还没有明确地定过自己的物种,但自己的嗅觉和听觉确实异常灵敏,小姐说是狗那就是吧。
邱润清又将目光停在他的头顶,真的好想摸摸看啊......
“给我摸摸。”不等邱深作答,邱润清直接挺起身捏住了一只竖立在发间的耳朵。
触感真的就和以前养的小白狗耳朵一样!
软软的耳软骨在女孩的手中被随意的摆弄着,细细的白毛挠得手心发痒,按下去了手一松又回弹了起来。凑近看才发觉除去长毛的那一面,耳内的肉都是粉腻腻的,薄得都能看见青的紫的小血管条,邱润清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捻着那粉色的耳尖。
“嗯......”
邱深头顶的耳朵被摸得舒服极了,敏感的耳尖被捏住时更是带着浑身都抖了抖,裤裆里的火热也在这时更添了一把,裆部被顶起来的那处甚至还被吐出来的前精浸湿了一小块,更深色的布料晃进了邱润清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