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倒是急了。
可是,谢儒誉越是为了郁清妍而紧张慌乱,越是叫众人更加相信他和郁清妍之间存有私情。
不然好好的,他为何会为郁清妍这样据理力争?
嗯!
看样子,谢家大公子和郁家三姑娘只怕是真的早就私下有情了。
“不!不是的!我和谢家大公子真的只是寻常故友,真的没有别的事情!”郁清妍急得说话都磕磕巴巴起来。
谢儒誉为她辩解,她本高兴而得意。
可现在,谢儒誉为了维护她而说的每一句话,都成了用来证明他们之间存有私情的证据!
一时间,郁清妍都不知道该怎么辩解才好了。
她心里实在着急,只能赶忙红了眼眶,装出一副潸然欲泪的委屈样子。
“宋姑娘……我,我知道你是为了替我四妹妹作证,可是,你,你也不能为了嘉宁,而将本来就没有的事情故意栽在我的头上啊!”
郁清妍说得委屈,豆大的眼泪珠子,说掉就掉,跟不要钱似的。
宋闻眉梢往上一扬,“那谢大公子就能为了维护你,就将本来没有的事儿算到郁四姑娘的头上么?”
她为郁嘉宁作证,正如郁平宴为郁清妍作证。
凭什么在谢儒誉眼里,她的证词就不作数了?
“……”
宋闻这般的能言善辩,谢儒誉真不明白,之前,宋闻究竟是怎么被谢明月和姜玉梨欺负的?
她这性子,哪里是能吃亏的?
可是,谢儒誉却并不知道,宋闻过去并非这般的冷性子,更没有如今这般尖锐。
之前被姜玉梨和谢明月欺辱,她一时没想明白,差点就投缳自尽了。
是郁嘉宁永芳斋的事情,让陛下重重责罚了姜、谢两位侯爷,也让宋闻明白到,不管她多想不通,心里多委屈难受,姜玉梨和谢明月只会高兴,而不会有半分的愧疚。
只有她自己强大起来,事事都如永芳斋事件一样,像郁嘉宁那般,大着胆子为自己争辩,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究竟谁对谁错。
所以,她的性子才会有了这样大的转变。
这也是她站出来帮郁嘉宁的原因。
宋闻冷声说:“事情闹成这样,实在不好分辨那锦囊究竟是谁的。若是我的证词不能作数,那么郁平宴的证词同样不能作数。两位郁姑娘就都有可能是写下情诗之人。”
但,众人如今都知道了谢儒誉和郁清妍之间的情谊,自然会不由自主的觉得这情诗是郁清妍写了送给谢儒誉的。
这自然不是郁清妍和谢儒誉想发生的。
所以,宋闻又说:“与其让两位清清白白的姑娘都蒙上不白之冤,还不如相信我和郁平宴的证词。两位姑娘都与这情诗无关。至于锦囊和锦帕为何会出现,咱们就当成是巧合好了……”
“这……”
“还能这样么……”
宋闻这番提议,简直匪夷所思。
这锦帕上明明绣着“郁”字了,锦帕所用的料子也和两位郁姑娘身上的料子相同。
难道,有了郁平宴和宋闻的证词,就真的和两位郁姑娘无关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