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想要说几句郁嘉宁的不是吧,可现在她又确实找不到什么话柄!
不过……
谢侯夫人目光啊瞟到了自己身边的新平长公主,心里忽然想出了个绝佳的法子!
她不满的甩了甩自己手中的帕子,眼角一剜,立马酸道:“哪儿就这么了不得了了?”
不过就是今天出了点风头罢了。
还真当京城里就她有才情了?
且不说明太师的孙女,沈国舅的妹子,大将军的女儿,就是今日参加笔试的好些个姑娘,虽说没能拿下头名,也是表现很出色的!
“而且,这京城里只有今日参加比试的姑娘有才有名么?还有多少姑娘都没参加比试呢!比如,先前被圣上当着大臣的面儿夸赞对子做得很好的宋姑娘,还有……”
谢侯夫人目光忽然就看向了旁边的新平长公主和玉晴郡主。
谢侯夫人后面的话虽没说完,但,她话里的意思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她郁嘉宁再是厉害又如何?还能比从小在宫中长大,得到宫中太傅、太师教导的玉晴郡主更厉害了?
听到旁人提及自己。
姜玉晴脸上立马露出了个不屑的笑容。
“这样当众抛头露面的比试,这样的雕虫小技,还真当自己是个玩意儿了!”
就这些人,也配和她相提并论?
“晴儿何必与这些人计较。”
新平长公主也是满满的不屑。
从始至终,她们母女两个,就没有把在场的人放在眼里。
对她们母女而言,今日到场的,除了后面赶到的几位皇子外,什么其余的人,什么这样比试那样比试,不过就是供她们玩笑、开心的把戏罢了……
因为新平长公主对于景宣帝的意义非同寻常,再加上七皇子自己的生母在后宫中地位不高。
所以,七皇子元栩眼珠子转了转,说:“表妹的文采,便是陆太傅都称赞不已的!不过只是些小姑娘用来吸引目光的把戏,姑姑与表妹,今日只管一笑就好。”
新平长公主自然知道,老七元栩是想讨好自己,让自己能够在皇兄面前替他说几句好话,这样,他这个平日里碌碌无名的皇子,才能在皇兄面前露两眼。
不过,纵然元栩存有私心,他说出来的这些话,她还是爱听的。
但旁边的一惯爱读书,醉心于诗书的六皇子,元墨,却不能认同元说的这番话。
正如他的名字,元墨挺直背脊,单手负于身后,挺立得如同一支傲然墨竹,道:“再是女儿家的把戏,也尤其特别独到之处。七弟还是不要随便贬低任何一个人。”
“……”
闻言,元栩抬眸深深瞧了瞧元墨。
元墨的生母,宫中的惠妃娘娘,虽也同样不是父皇最为宠爱的妃子,但,惠妃娘娘母家在朝中确实颇有势力。
所以,便是惠妃娘娘的恩宠并不胜,六哥元墨也是从小就备受关注。
但,也同样是因为惠妃娘娘母族势力繁盛,很多事情,元墨都不用做、不用争,事情就能如他所愿,所以,他这性子便颇为清高。
总是看不惯他这样为了在宫中生活而努力逢迎之人。
不过……
元栩在心里冷冷笑了笑,这个六哥觉得自己方才是说出了一句公道话,却不知道,他已然得罪了新平长公主。
果然……
旁边,新平长公主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听到元墨话里话外都在赞许郁嘉宁,却只字未提自己的玉晴,脸色就有些不大好了。
但,众多位夫人和皇子都在谈论郁嘉宁,今日,究竟谁更为出彩,结论自不用多说了。
“……到郁嘉宁了!”
议论着,就轮到郁嘉宁出来表演琴艺了。
她手里抱着一把琴,不紧不慢的走到了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