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身下有根火热的硬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臀间,她的手往下滑去,轻轻握住了那根火热,尺寸很乐观呐!
“嘶……”容玓双目赤红,低呼出声。“阿倾,不可以……”
慕倾倾如他所愿的真的放开他,剪水眸笑盈盈的睨着他,“那好吧。”她也是怕真吓到她的亲爹。
当那只柔荑小手离开他的肉根时,一股难耐的滋味袭上容玓的身体,似空虚似不舍……容玓此刻脑中正在天人交战,一会儿有个声音在说:亲都亲了还他妈的装个什么劲啊,一会儿又有个声音在说:容玓啊容玓,枉你身为江南大名士,竟对自己的女儿起了欲望,真真是禽兽不如。几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容玓的脸色一忽儿青一忽儿白,这几日来,女儿对他的亲昵中带点暧昧的举止,他心慌意乱的同时,那一颗心不知不觉也放在了她身上。
终究还是不舍占据了全部。一点一点揽过她,带进怀里,深深的凝视着她,叹气道:“阿倾,你让爹爹拿你如何是好!”
慕倾倾靠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轮廓鲜明的脸上轻轻抚摸,低低道:“是女儿不好,对爹爹有了男女之情,然爹爹这般天人之姿,可怨不得女儿。”
此话一出,容玓绷紧的神经突然间全部松弛了下去,他低低沉沉的轻笑出声,“如此说来倒还是爹爹的错了?”
慕倾倾娇娇的嗔了他一眼,“可不是嘛……”这一眼端的是风情无限,尤其是那个嘛字尾音拉的长长的,能听得人骨头都酥麻了!
容玓何曾见过这种阵势,要知道于氏在承欢时也是呆板如木,更何况她多年前便已体弱的不能承欢,此时被女儿这么撩拨,那欲望如脱缰之马直往上窜,然而,脑中尚在的一丝理智提醒他,他不能,不能再继续下去。
心一横,放开她,替她整了整衣口的领子,看到她胸前鼓鼓的凸起,他眼一闪,又是一阵口干,偏过头,不敢再看,低沉道:“夜已深,你明日还有课,快回去睡吧!爹爹日后得空再来看你。”
慕倾倾也不再多说什么,种子已经种下,她现在要做的便是等它发芽成长。禁忌这种东西有时候就如同毒品,一旦沾染,如同上瘾,越是纠结反抗越是深陷,多么的令人血脉喷张啊,它就像一把钩子,牢牢的勾荡着人的灵魂!
“那爹爹路上小心,女儿就先回去了!”说完,她微微一福,打开门,走了出去。
容玓盯着那紧闭的门扉好半响,神色复杂之极,他一次又一次,迷失在她编织的柔情内,泥足深陷。
来到房外,晚风带着丝丝凉意拂面而来,慕倾倾有些迷离的心思也被吹的清醒了不少,坐在书桌前,挑灯夜读。
昨夜睡得晚,翌日醒来时,天已大亮,匆匆整理好自己,来到隔壁敲了敲,半响无人开门,推开门,屋内空无一人,桌上放有一张纸,上面只简单的写着:聚散匆匆,此恨无穷!
旁边还压着一叠银票。
来到饭厅,叶冕与莫齐竟都还端坐在那里,她微微一愣,过去行了一礼,便坐在自己的位置安静的吃饭,今天她精神有些萎靡,倒是将食无言,寝勿语的古训执行的很好。
饭后,漱口盥手完毕,先朝叶冕说了声先生再见,再对莫齐道:“师兄走吧。”
莫齐拿起纸墨应了一声,便跟在她身旁一起往学堂行去。
叶冕目光沉郁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那里面,有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嫉妒,方才,他与莫齐本早已吃完,却都仍是坐在那里,莫齐等的是同她一起去学堂,那他等的又是什么呢?
四月的早晚还是挺凉的,初升的太阳透着淡淡的暖意,莫齐看着昔日灵动娇媚的师妹变得如蔫儿菜,不知为何,心里颇有些不忍。他冷峻的眉峰微微凝结,顿了顿,道:“师妹无须多思,容先生得空必会来探望师妹的!”
咦!他说了这么一长窜话,这是在安慰我吗?慕倾倾疑惑的眨巴眨巴眼睛,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她只是昨晚看书太晚,精神不振罢了,想到此,她快步朝前面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媚眼弯弯的睨着他,眸中颇有促狭之色,笑道:“师兄你在关心我吗?”
不妨她有这一出的莫齐顿时被她弄得一愣,冷肃的脸上隐隐泛起一丝红潮,又似气恼,脚步颇快的朝前而去。
他这是害羞呢还是生气呢?慕倾倾快跑几步,轻轻扯住他的袖摆,晃荡几下,目中笑意濯濯,如暖曛的春日柔光,静静的渗透进对方的灵魂,“师兄你别恼嘛,小妹只是与你开个小小玩笑而已。”
莫齐怔了一怔,蓦然间心口怦怦跳动,心动是什么,那就是在她烟波流转,笑意蔓延时的怦然心动。
他嘴角微微上扬,却转瞬即逝,依旧冷淡道:“并未恼。”
随后慕倾倾便东扯一句西拉一句的同他闲聊着,偶尔会得到他一两句的回应,没多久,学堂便到了。今日来的不算早,别的学子几乎都到了,大家见她二人又是同来,男学子不免有些嫉妒莫齐的好运,只是这里的学子大都素质颇高,倒也不会做什么过激的行为。
临下课时,坐在慕倾倾前方的一个样貌白净的少年,突然在她手里塞了一样东西,塞完后转身就速速离去了!
慕倾倾拿出来一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