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竟可以为她做到这般地步!
“这个的任务完成的非常出色,委托人很满意。你若舍不下,本神使允许你用潜能点换取司浼仁重生一次的机会。”
听到神使的话,慕倾倾楞了下,思量再三,她想摇头说算了,可那一声声:倾儿,我的好姑娘!犹如还在耳畔萦绕,还有那一滴落进她心肺的泪。踌躇再踌躇,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
深夜,一轮明月高悬,天地间阒寂静然,久不久会响起更夫的敲梆声。
司府正院,司浼仁睁开眼,盯着床顶上的帷幔,有些不明所以,他不是与倾儿一起死在松栎山的墓穴里了吗?为何,还会醒来?当真匪夷所思!
借着月色看到身旁沈睡的宛氏,他目眦欲裂,极力遏住才没有直接掐死她。
没有惊动他人,披衣去到书房,看了看书案上的邸报,天保十五年,这,这不是八年前吗?
那他和倾儿岂不是可以重新来过?这是上天对他的垂怜,他必好好珍惜!
翌日一早,司浼仁叫司离进来,下达了几个命令司离听后,不由惊的反问道:“爷的意思是要让宛夫人暴毙?”
司浼仁肃然的看了他一眼,沈冷道:“你没听错,这件事做的隐蔽些。”
“属下明白了。”
午后的秋水庄阳光灿烂,在冬日里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慕倾倾搬了个小木凳坐在屋门口晒太阳,对自己小胳膊小腿的身体颇不习惯,想遥望天空装文艺也找不到感觉,好忧伤!
一辆低调的马车在秋水庄停下,男子如玉修长的手指撩开襜帷缓步下车,天青色的锦衣外罩着雪白狐皮大氅,身姿玉立,温暖的光晕在他脸上勾勒出一片朦胧的剪影,美的倾国倾城。
他来了,慕倾倾瞥见站在院门口的男子,睫毛动了动,好奇的打量着他。
司浼仁看到小木凳上那小小的人儿,感觉心脏被人掐了一把,似疼非疼,弥漫向全身,整个人禁不住的轻轻颤抖,那小人儿就是他的倾儿……慕倾倾仰着脸,好奇的问道:“叔叔,你找谁?”
司浼仁心里一酸,在她身前蹲下,也不顾大氅沾到了泥地上的灰,柔声道:“我是你爹爹!”
慕倾倾眨眨眼,目光茫然,瓮声瓮气的说道:“可是,别人都说我没有爹,我爹不要我了。”
“你有爹,我来接你回家!”
司浼仁将她小小的身体抱进怀里,如同瑰宝,小心翼翼。
“你,你抱我做什么?”
慕倾倾在他怀里很是丑怩,晃动着小胳膊小腿想要挣脱男子的怀抱。
“倾儿,别动。”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因为我是你爹!”
司府书房内,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趴在书案上,盯着男子手握墨笔在宣纸上提描勾画,一幅雪缀梅花图跃然纸上,男子笑容和煦,“倾儿今日的功课做完了?”
慕倾倾擡头看了他一眼,突然问道:“我听到丫环们在说,爹爹要给我找嫡母,是不是真的?”
司浼仁不紧不慢的放下笔,眸中却是一冷,“你听谁说的?”
“不记得是谁了!”
晚间浴房内,飘荡着花瓣的浴桶里,慕倾倾被司浼仁脱了个精光,快八岁的小姑娘已经会害羞了,她丑怩的红着脸,“爹爹,我,我自己洗……”
司浼仁将香胰在手中匀了匀,轻柔的揉搓到她身上,“爹爹帮倾儿洗,倾儿也帮爹爹洗,可好?”
慕倾倾暗暗翻了个白眼,这还真像是个骗小红帽的大灰狼,有些勉强的答道:“那,那好吧!”
当男人褪下亵裤,跳出一根粗紫硬挺的肉具时,她好奇的抓在手中把玩,“爹爹,你身上怎么还长有这样的东西,又烫又硬,好吓人。”
被女儿抓着命根子把玩,司浼仁身子轻轻一颤,呼吸微喘,就着她的手,一前一后的滑动着肉具,“这是以后可以让倾儿快乐的东西,倾儿尝尝看,很好吃的!”
慕倾倾眨眨眼,疑惑道:“真的吗?”伸出小小的舌头,在肉具顶端的小嘴上轻轻的舔尝了下,“好像味道怪怪的。”
司浼仁揉着她的头发,目光迷离,“好姑娘,再舔舔。”
“既然爹爹喜欢,那倾儿就帮爹爹舔舔。”
慕倾倾舌头沿着顶端的小嘴一圈圈的舔动,偶尔会抵进小嘴里勾舔出男子更多的白色稠液,当她把整个顶端都吸进嘴里时,她的小嘴就被撑的鼓鼓的,一缕缕透明的银丝从嘴角溢出。
“哦,好姑娘,再深点,嗯,你舔的很好,爹爹很欢喜……”
司浼仁俊美的脸上潮红弥漫,星眸含雾,艳若桃李,手顺着她的脊背在她小巧的阴户上抚弄。
慕倾倾扭了扭屁股,小嘴被父亲的大肉具撑的有些红肿,微仰起脸,湿漉漉的眼眸抗议的看着在她阴户上来回折腾的男子,吐出肉具,不满道:“爹爹摸的我好痒,不舒服。”
司浼仁低低一笑,嗓音充满诱惑,“慢慢就舒服了!”抱起慕倾倾平放在高脚凳上,把自己的肉具抵进她的两腿间,再并拢住她的腿,就着香胰的滑腻,缓缓的抽动起肉具。
慕倾倾这具身体还太小,还她以为会不到性的快感,可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