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旋转,右腿猛力横扫,腿风带过,丧屍齐刷刷的倒了一大片,手中的短刀帅气的在掌心打了个转,挥手间刀芒闪过,划过丧屍头颅的流畅感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杀戮快感,手中的短刀犹如活物,每次冷芒闪过,必带倒一片丧屍。
那带着军帽的队长不比她逊色半分,他脚边的丧屍屍体堆积成了小山,长刀快狠准,不带一丝花俏,无情的收割着丧屍的生机。
有了慕倾倾的加入,他那边压力骤减,两人的目光有一秒的对视,都有着对彼此的欣赏。
慕倾倾打开了一个缺口,闪身靠近男人身边,背贴着他的背,横握刀柄,一前一后,将两人周围的丧屍清理了大半。
虽然是第一次合作,却有着无言的默契,配合的相当完美。
各个角落里的丧屍纷纷闻讯而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队长环视一圈,目中有了决断,“那边有个高墙,能上去吗?”
慕倾倾看了一下,足有三米高,“可以。”
两人不约而同的加快了攻击速度,朝墙边急冲而去,在队长利落的翻上墙头后,伸下手来拉她,慕倾倾握紧他宽厚里手掌,翻身而上时,异变突生,下面一只丧屍抓住了她的脚腕,那手像一把铁钳紧紧的钳制着她的脚,拼命的将她往下扯,张嘴就要咬,旁边的丧屍也纷纷有样学样,要来抓她的脚。
惊险重重。
队长冷峻的声音带着丝焦急,“快砍它。”
慕倾倾压下慌乱,右脚猛的踹向即将咬到她脚上的丧屍脸上,短刀一挥,削掉了丧屍半个脑袋和那只紧抓着她脚腕的手臂,粘稠的脑浆和灰黑色的血液四散飞溅。
队长趁机将她猛的往上一拉,然而墙头太小,贯力的作用下齐齐向里面的墙下倒去。
不知出於什么原因,他飞快的和她对调了一下位置,将她护在了身前。
幸好下面是草坪,摔的并不疼。只是两人的唇因为落地的角度关系正好对了个正着。
慕倾倾有些懵,使劲眨了眨眼睛,水眸里透着无辜和不知所措!
两人都是睁大了眼互相对望着,都没有移开嘴唇。男人感受着她温热曼妙的身躯紧贴着自己,而她媚目之中,娇气盎然。
想到就是这般娇媚柔弱的她,竟是毫不犹豫的与他同战同退,生死相依。沈寂的心轰然松动,在这一瞬间怦然心动,如被风吹皱了的一池春水,涟漪荡漾。
稳了稳心绪,现在环境未明,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抱着她从地上跃起,“那边有个房子,我们先过去看看。”
走在前头的队长身姿颀长,如傲立挺直的松柏,卓立於天地间,走路的时候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因军帽的掉落,英挺的眉深沈的眼,使整张脸更显得冷肃威严,甚至隐隐有着侵略性,而唇边不长不短的胡须使他多了几分男人味的性感。
这次两人的运气不错,这是一所别墅,可能是某个富商的闲置房产,里面很干净,没有一个丧屍。
经过高体力的消耗,两人都有些疲惫,慕倾倾卸下背包,从里面拿出一块面包和一瓶矿泉水扔给他。“先吃一点。”
队长接过,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慕倾倾也拿了东西在吃,看似漫不经心的吃东西实则一直在暗暗观察这个男人,即便是吃简单的面包也是一丝不苟,端正的犹如吃大餐,却又不显得刻板。
她好像有那么一点兴趣了!
队长吃完,喝了口水,似没有察觉到她的暗中打量,幽暗的黑眸里隐有火焰跳跃。
找了个相挨着的房间各自休息,准备明天再出发。慕倾倾看了看脚踝,上面有两个发青的手印,当时砍掉那只手时它还紧紧钳在她的脚踝不放。
闭了闭眼,眼中的沈郁渐渐隐没,双手枕着头,在这个吃人的世界难得有了片刻的放松。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法律,没有了秩序,一切的生存都将凭着谁的拳头大,而她不愿成为被别人所秩序的人,那么,她就要变强,强到谁也动不了她。但毕竟一个人的力量是薄弱的,这也是为什么她愿意冒着危险去救那个队长的主意原因,虚伪吗?或许吧!
带有目的性的接近本来就是一种伪善,她从来就不是好人。
而她对那队长也不讨厌,甚至还有些欣赏。这个世界已不适合玩那些你追我赶的爱情游戏,一言不合就开车才是末世的真本色。
那么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撩拨他,勾引他……
稍微休息了一会,脚步非常轻的在院里自挖的水井里打了几桶水,厨房还有天燃气,烧好热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只穿了一套半杯式的内衣裤开始趴在桶里洗换下的脏污衣服。
队长下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撅着屁股趴在桶边的女子只穿着低腰的内裤,外露的臀肉如粉搓雪捏一般白腻,晃人眼,还有那两片之间微微可见的股沟,让人有一种想把那一片薄布扯掉,看看里面具体的风景。
他只是怔忡了几秒,随即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但是以慕倾倾的听力来分辨,他的脚步声分明带了几丝淩乱。
慕倾倾就这样走到了客厅,见男人端正的坐着,面上沈静如水,似刚才的意外尴尬不曾有过,似她只穿着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