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慕倾倾非常的敏感,注意到他每次看向她的目光带着灼热的侵占感,还真会让她以为这是一个关心妹妹的好哥哥。
她的亲近是文君言最欢喜的事,相比於大哥的暴虐行为,他更喜欢这种润物细无声的侵入,在她额头亲了下,笑道:“二哥也想倾倾。”
兄妹俩的声音并不小,客厅里另外两个男人均听的分明,文如山端过帮佣沏好的茶,饮了一口,神情放松的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小绵羊进狼窝
长过眼睛的卷发下,文君玉那双阴鸷的眸子微微眯起,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旁边贴的很近的两兄妹,一闪而逝的幽光让慕倾倾仿如寒流侵袭,侧头朝他望去,四目相对,文君玉绯红的薄唇扯出一抹邪恶的弧度。
她一慌,更紧的贴向身边的文君言。软绵幽香的身体紧贴着自己,神思不太属的文君言白皙的脸上漫起一点红。
这时,文如山睁开眼,站了起来,拉过女儿的手,柔声道:“你也累了一天,吃了饭早点休息吧!”
餐桌上文如山和慕倾倾挨着坐,不时给她夹她爱吃的菜,若是忽略掉对面脸色颇为阴沈的文君玉,气氛倒是温馨的很。
今天淋到了一些水,饭后,她就进了浴室,而在她刚进浴室没两分钟,文如山就接到了一个紧急电话,出去了。
慕倾倾简单洗了个澡,洗了个头,这才用白色浴巾将身体围了起来,出来时却没有在房间看到文如山,以后他去楼下了,也没正意,随意的拿了条毛巾擦拭头发,她身后,房门被人从外慢慢打开。
听到动静,转头轻喊:“爸爸~”
可在看到来人时,她怔住了,来人绯唇蓄着一抹肆笑,卷头半遮的深眸阴翳冰冷,又如利箭,利箭的中心就是她慕倾倾。
颤声道:“你,怎么是你?”
文君玉看着眼前貌若倾城的少女,胸前两团高耸傲人的圆形将浴巾高高的撑起,显出深深的沟壑和令人喷血的弧度。湿漉的长发披散在圆润的双肩上,水珠顺着发丝流淌在雪嫩的肌肤间,肌与水的相互映衬更使她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惑人风情。
阴翳的眸子慢慢缩紧,充斥着腥红,“不是我,你以为是谁?骚母狗每天就是穿成这样勾引自己的父亲吗?”
寒气侵袭,慕倾倾不由往后退,脸色有些苍白,仍是倔强的与他对视,“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吗?”
她退一步他进一步,“猫捉老鼠的游戏我玩腻了,现在,游戏终止。”
随着他的逼近,空气中的沈滞、威迫、窒息,更胜当年。慕倾倾慌了,颤声道:“你别这样,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的。”
把她逼到墙根,文君玉冷酷道:“你以为我会怕他,要是他回来正好可以看看他的宝贝女儿是怎么在男人胯下骚浪的。”
他的话音刚落,慕倾倾裹身的浴巾在一个大力的拉扯下离身而去,在空中扬起飘飞的弧度,远远的飞到了角落边。
圆形的肥美奶子,光洁的三角地带毫无遮拦的暴露在空气里。
“你……太过分了!”慕倾倾惊恐失色,连忙用手去遮挡,下一秒,她的手就被他生生的拉开,胸前的浑圆被人侵占。
文君玉揉弄着自家妹子肥美的奶子,对这手感很满意,极力的玩弄着,“骚母狗躲了几年居然学会矜持了,要不要我翻出照片来让你重温一下?”
“你……王八蛋……”慕倾倾胀红了脸,强忍着被侵犯而瑟瑟发抖的身子,用力的推他挠他,奈何人小力微,她这点力气在身强力壮的男人面前如同蜉蝣撼树,起不了丁点作用。
“小浪货奶子长这么大还不是那个老男人天天摸的,装什么贞洁烈女。”文君玉揪起一颗软豆使力一抿。慕倾倾疼的脸色一白,颤抖的更厉害了。她的反应在一定程度上取悦了文君玉,他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根布条,三两下就将她的双手反捆到了身后。
本来就如兔子一样挣紮徒劳的慕倾倾此刻更像是被剃去了门牙,只能任人宰割。双目通红的盯着始作俑者,里面燃烧着刻骨的恨意,一字一句道:“文君玉,你比蛆还令人恶心。”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格外的动听。可话里的内容实在令他不喜,尤其是那双满是恨意的眸子莫名的刺眼。
从口袋里掏出两块布条,一块塞进她嘴巴里,一块蒙在她眼睛上。揪起那颗微微泛着红肿的软豆把在手里揉抿,附在她耳边森然道:“我是恶心,可惜小母马你马上要被我这蛆都不如的人骑了。”
眼不能看,口不能言,黑暗中敏感点更敏感,没两下,慕倾倾胸前的软豆就在文君玉的抿动下热情的绽立,还有些大力抿过的肿痛,耳畔响起他恶魔般的声音:“骚货,这么淫荡的身体,难怪老男人护的这么紧。”
紧接着,她就感觉身体被淩空抱起扔在软绵的床上,一具温热的身体紧跟着覆到了她身上,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
而这时她胸前的软豆被湿儒软滑的舌头包围,得得得的舔弄,另一团奶子也被大肆揉捏,力道大的她又胀又痛。
小绵羊进狼窝
“骚货,他是不是也是这样舔你摸你的,嗯?”
文君玉大手揉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