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眼里的宠溺半点不减。
“是,是,表姐什么都比我好,这总行了吧!”软倾倾打趣道。心里却是不太高兴,不知怎么的,每当看到表姐赵雨薇那张清媚的脸,她都有种吃了苍蝇般的恶心感,极不愿意看到。哪怕她此刻笑的再温婉,也得不到她一丝好感,总觉得假,哪里哪里都假,可看到母亲的面子上她也不能把情绪带出来。
“看姨母说的,雨薇哪有那么好,软软这么天真烂漫才招人喜欢喃!”赵雨薇笑的愈发温婉,拿起一个桔子拨了起来,垂下的睫毛掩去了眼中的阴影,去好皮递好秦母。
软倾倾撇了撇嘴,感觉腻歪的不行,笑道:“那我先去休息了,你们聊。”
文君玉后世
一个月后
富丽堂皇的大堂里,垂吊的精巧大宫灯下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在大堂里喧嚣回荡,有真心为婚宴里的那一对璧人祝贺的,也有借此机会与文家软家拉近关系的。
软倾倾穿了一条白色半露肩小礼服,更衬的香肩圆润优美,锁骨精致性感。
少女妆容精致,笑容四十五度,一切都完美的恰到好处,轻挽着身侧男子的手臂接受众人的道贺。
见到他,那种熟悉感更为强烈,还有一丝莫名其妙的心酸。她向来心细,又怎会感觉不到男人微微绷紧的肌肉,和他从头到尾都是冷冷淡淡的表情,即便是笑,也淡的可以忽略不计,他,是不愿意的吗?
侧头望向他,长长睫毛下的眸子幽深黑暗,似有无限的情绪藏匿其中,让人无法探寻,大宫灯柔和的灯光为他镀上了一层不真实的光芒,朦胧而疏离。
感觉到少女时不时飘到身上的目光,文君玉绯唇轻抿,他是被这一世的母亲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着来的,终归是心太软。
也不知是不是又是一个错误的开始?
可看到这张陌生的脸顶着她的名字,没来由的就是不舒服,负面情绪爆棚。
软倾倾礼貌的又送走几个来道贺的客人,可身侧的男人还是一副摆设的样子,渐渐的,她也有些不悦了,轻声道:“你能不能装的稍微开心点?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逼婚逼来的。”
闻言,文君玉才开始正色打量她,可能是她的名字,也可能是她猫眼般清亮的眸子里隐约的一丝倔强,竟与记忆中的那个人影重叠了!
还有她说话的语气,和她几乎一样……
是她吗?
文君玉几乎是瞬间失神,怔忡的凝视着她,虽是一番猜测,便也足已令他热血沸扬,心绪怦动。
嗯?软倾倾眨眨眼,这人怎么突然傻呆呆了?莫不是她这未婚夫脑子不太正常?可看着也不像啊!
即便过去了二十多年,她的每一个小动作他仍记得一清二楚,每当她疑惑时总会习惯性的眨眼,和眼前的少女像足了十分。
真的是她吗?
过於激动的情绪使他的身子都带了些轻颤,“你,你……”在口中组织了半天语音,可你了好几声也你不出个所以然来。
完了,这男人真的不太正常,妈妈,我们被骗了。。现在退婚可以吗?软倾倾郁闷了。
正这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在两人之间响起。
“软软,恭喜你!”
软倾倾朝声音来源看去,见赵雨薇踩着一双不低於十公分的银色细高跟鞋,袅袅婷婷的来到他们对面,举着一杯香槟向她微笑祝贺。这张脸很美,可软倾倾怎么看怎么怪异,但表面的功夫她还是会做的,也轻举一杯香槟抿了一口,笑道:“谢谢表姐。”
看到赵雨微张和记忆中像了八分的脸,文君玉微微蹙眉,就转开了头没再注意,脸再像也只是赝品而已。
赵雨薇披肩长直发,白色紧身礼服将婀娜的身姿勾勒的更加凹凸有致,胸前的两团肉呼之欲出,一双清媚的水眸眼睛楚楚动人,这种清纯和妩媚的混合吸引了场内众多男士的目光。文君玉对谁都冷冷清清,唯独对她照顾有加,她以为她在他心里是不同的,也以为他会是她的囊中物,谁知在她快要成功时,半路出现个夺食之人,软倾倾相貌不如她,身材不如她,凭什么轻而易举的就得到她努力多年都没有得到的东西,对,她有个好家世,而自己只是依附着软家过活的表小姐,快速隐藏起眼里快要藏不住的恨意。
轻轻抚弄了一下落在肩头的长发,对着文君玉一笑,眼里隐隐透着委屈,“君玉哥,也恭喜你。”
文君玉皱眉,有些不悦,举起酒杯与她一碰,淡淡道:“谢谢。”
他的倾倾从来刻意的散发出楚楚可怜,也不会穿的这样性感,她只喜欢棉质的衣服,单色的,碎花的,不张扬,带着江南女子的清新婉约。有一次文君言为她为什么总是穿的这么朴素,她笑说:我就是喜欢啊!然后她又说:其实我这人没有一点文艺细胞,就是想装装文艺的逼格。
当时他在做什么呢,想起来了,是低垂头在红枫树下喝咖啡,却把她的一字一句都听的分分明明,然后微微一笑。
他们似乎关系不一般,还有她看向文君玉的那种眼神!软倾倾心里不舒服,当她是傻子吗?浅笑问:“原来你们认识啊?看起来还很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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