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就比如现在,慕倾端了洗脚水给宁禹洗脚,房寡妇总会在门外溜达几圈。
她也明白房寡妇对宁禹并没有什么不伦的心思,只是许多寡母带大儿子都会有的独占欲,本来儿子是自己一个人的,若别的女人来抢,自然各种看不顺眼。儿媳妇和儿子稍微亲热一点,她就看不惯,儿媳妇使着儿子干点什么活儿,她也各种看不顺眼,这种心态有各种不同的表现方式。
她是不愿在这个家里继续做牛做马的,可任务目标就是宁禹,该怎么办才好呢?
改造他?工程太艰巨。
两害相权取其轻,相比被房寡妇天天虐待,她还不如去惩罚世界好了!
童养媳2 < 快穿之倾色撩人 ( 小乖怪 ) |
童养媳2 < 快穿之倾色撩人 ( 小乖怪
童养媳
慕倾半蹲着搓洗宁禹比女人还细白的脚,脑中思绪杂沓。
油灯微明下,坐在上方的宁禹由上往下看,目光扫到慕倾精致秀美的侧颜,以及少女浮凸的胸部曲线,鼓囊囊的弧度勾得人想一探究竟。
对宁禹来说,慕倾只是他以后的一个小妾罢了,所以有了想法自然就伸手去摸了。
那手穿到胸前,慕倾的手下便是一滑,几滴水从木盆溅了出去,眼睁睁看着宁禹的手扯开她衣襟,捏着一侧胸脯搓捏揉摸,力道有些失控的加重,慕倾疼的皱眉,不安的看向宁禹,“夫君,你别这样。”
宁禹只觉手里的软肉柔绵的让他爱不释手,不耐烦被衣料隔阻,直接手一扯,慕倾的左边的衣衫被宁禹扯下,露出圆润的香肩,雪白挺翘的娇乳,在微光下尤为动人心弦。
宁禹看的口干舌燥,“你迟早是我的人,不必矜持。”
她哪里是矜持?慕倾无奈。
宁禹将她拉进怀里握住娇乳,正欲亲上她的嘴。
门“嘭”的一声被人打开,房寡妇冲上前,把慕倾猛的从宁禹怀里拽出来,手中提着的一条鸡毛掸子劈头盖脸的往她身上打,嘴里嚷着:“打死你个没脸没皮的小骚蹄子,整天就想往男人床上爬,敢勾引你男人败了精血,看老娘不打死你。”
她就知道这小狐媚子越长越骚,这一两年来要不是她看得紧,儿子还不得被她勾的没了读书心思。
打起慕倾来那是下了十分的狠力。
好事被打断,宁禹不悦,皱眉道:“行了,行了,吵的我头疼,都出去。”
宁禹的话在这个家里那就是圣旨,房寡妇像拖猪仔一样把慕倾拖出宁禹的屋里,对慕倾又是好一通谩骂加毒打。
慕倾盯着夯土屋顶,再看看身下的土炕和四周的泥墙,和她房间里仅有的家具是一条缺了腿的木凳,实在寒碜到不能再寒碜。
摸着浑身青紫的皮肉伤,慕倾眼里闪过一丝狠戾,可是手头没有银钱,很多事都不太方便,她想了想,心下有了决定。
天未亮,慕倾带上全部积蓄,五文钱。
然后顺了一套宁禹的男装,在路野旁换上,将自己的那一身破布似的女装藏好,朝县城方向走去。
一直在县城停留了八日慕倾才赶回宁溪村,回到小院自然少不了房寡妇恶毒的咒骂和棍棒加身。
慕倾哪里肯干站着受打,左躲右闪,避开了大部分攻击。
“骚蹄子,胆敢这么多天不回来,指不定去会了哪个野汉子。还敢躲,今天老娘扒了你的皮。”房寡妇原本秀美的面容因性格的原因显得刻薄。提着根一人高的木棍满院子的追打慕倾。
“娘,我见相公日夜苦读案牍之间,实在心疼,家里银钱又吃紧,就想着去县里找点活计给家里添补添补。”慕倾一边躲闪,一边脆声解释。
宁禹是个万事不理的,家里仅三亩薄田,交了税也只够三人嚼用的,宁禹的束修虽然免了,但笔墨纸砚哪样不要钱,眼看开了春马上要去学馆了,房寡妇正为银钱的事犯愁呢,甫一听见慕倾的话,心里将信将疑,把木棍往地上一丢,“银子呢?拿来。要是敢骗老娘,仔细你的皮。”
慕倾将早就准备好的用碎布包好的200文钱递给房寡妇,房寡妇仔细数了数,脸色稍霁,却还是骂咧咧道:“要是让我知道你藏私,小心你的皮。干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猪草打满,这点小事还要老娘来吩咐。”慕倾一走,家里的事全都要房寡妇一个人料理,这一肚子火也不是200文钱就能消的。
“是,娘,我这就去。”慕倾背起箩筐,出了院门,小路两旁都是庄稼田,远处农舍的烟囱里浓烟袅袅,如雾般罩笼在不大不小的村庄上。
天色还早,山间起了薄薄的一层峦,似烟雾飘笼。
慕倾踩着小石路,慢悠悠的走着,看到猪草就刈下,往后面的箩筐里一扔,顺道的她也挖一些草药,以备不时之需。
“嗳,你在做什么?”宁新好奇的看着蹲在坡岩上专心挖着无甚用处的草的女孩儿,初晨细碎的阳光洒落,让她的脸变得格外柔和,睫毛弯翘纤长,双唇浅浅上弯,笑容清浅却生动。
宁新站在那里,一双眼好像是被什么拉住了,怎么也移不开去。
都是同一个村子的,宁新自是认出这个女孩儿是房寡妇家的童养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