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的棱角分明的五官,他的眉毛又浓又黑,而且还是非常有型的剑眉,眼睛狭长而上扬,说实话,就算不是个美男,也是个美大叔,而且还是那种粗犷豪放的美大叔。
慕倾一眼就认出这男人就是那天早晨撞翻她木桶,不得不再洗一遍衣服,又被房寡妇骂的人。
心下一转,脚步蓦然调转,朝这男人奔去,一把摽上男人的腰,回头对着房寡妇道:“娘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有了野汉子嘛,喏,他就是我的野汉子。”
说着,慕倾还把脸在男人胸前蹭了蹭,小脸有着娇羞的微红。
甫从赌坊回来的宁远被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弄的一怔,尔后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怀里的小丫头片子,低声问她,“你确定我是你的野汉子?”
手在她腰际有意无意的轻轻摩挲。
童养媳4 < 快穿之倾色撩人 ( 小乖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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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媳
慕倾猛地想起了这男人的身份,忽然觉得她可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三月初的天,背上竟沁出了丝丝冷汗,可这会儿她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坚持下去,对房寡妇脆声道:“远子叔就是我的野汉子。娘,你可看到了。”
宁溪村里,房寡妇最怕的人是谁,无疑便是宁远。
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地痞流氓,地头蛇。
常年混迹赌场,收赌债收的多少人家破人亡,卖儿卖女。
提到宁远就没有哪个人不怕的。
房寡妇听杨氏说慕倾在外偷汉子,哪里又想到小贱人偷的汉子会是宁远,这宁远乃是和禹哥儿他爹一个辈分的,这小贱人简直将她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禹哥儿日后可是要考功名博富贵的,焉能被这小贱人污了名声。
房寡妇拎着棍子想上前将这对奸夫淫妇痛打一番,甫一对上宁远那双似笑非笑却隐含凌厉的眼睛,房寡妇不由自主打了个颤,脑中涌起宁远的斑斑恶迹,那棍子却是怎么也不敢打下去了。
没得打只耗子碎了玉瓶的。
房寡妇这般开解自己,终是将这口哽在嗓子眼的气吞了下去,手里的棍子一扔,指着慕倾道:“我们家可容不下你这等寡廉鲜耻,败坏门风的淫妇,以后你就不是我宁家的人了,爱勾哪个野汉子就勾哪个野汉子去,啊呸!”
说罢,房寡妇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看也不看慕倾,转身走了。
从方寸事态的发展来看,慕倾就隐隐猜到了这个结果,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这次的任务怕真的要失败了。
能这么顺利脱离房寡妇家,还要感谢她不让宁禹和她上衙门办过婚书。
只消房寡妇一句话,慕倾就和宁禹再无干系。
围观村民的目光在慕倾和宁远身上徘徊,窃窃私语。
也不敢当着宁远的面指指点点。
多数村民还是良善的,对慕倾也是颇为同情,毕竟慕倾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这么些年在房寡妇手底下讨生活着实不易,天天起早贪黑的做活,不讨好不说,还要成天受打挨骂,而对她是否真的和宁远有染也只做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没人敢真当面说三道四。
慕倾这也是歪打正着,拣了个硬茬子做奸夫。
躲在人群里的杨氏咧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在偷乐,禹哥儿那小子书读的再好,还不是头上绿油油一片。房氏有什么好嘚瑟的。
突然,杨氏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对上慕倾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温良谦卑,却没由来的脊背一寒,待再细看,她已经把脸埋进了宁远的怀里,那种感觉又消失不见。
杨氏暗呸一声邪门。
宁远不愉的眼神扫过众人,剑眉一扬,“怎么?还要我请你们回去啊?”
围观村民顿时作鸟兽散。
宁新一步三回头的看向慕倾,眼里有着无法掩藏的担忧。
慕倾心头一暖,迅速推开宁远,对宁新浅浅的微笑,示意他别担心。
然后就要往里正家去,手腕突地一紧,却是被宁远不轻不重的钳住,“小丫头利用完我这野汉子就想甩手走人吗?”
她低垂着眼,糯声道:“远子叔,方才侄女儿也是无奈之举,还望远子叔见谅。再说了,您不也没吃亏嘛!”
小丫头两旁微笼的眉峰如雨后青丘一脉,又娇柔如静花照水,竟是说不出来的漂亮好看,那天在路上撞到她后,宁远就知道这小丫头不如表面所展现的这般文静娇柔,是只会咬人的兔子呢!
无端的让他想逗弄一番,“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侄女儿,还有,谁说我没吃亏,好端端的被当成奸夫,偏我连你的嘴儿都没吃过,你说说,我冤不冤?亏不亏?”
慕倾退后一步,抬起脸看着宁远,“那,你想怎么样?”
不管是男女,只要眼睛和鼻子长得好了,五官基本都不会差到哪里去,这男人不止鼻子和眼睛长得好,嘴也很有型,那一脸胡渣不仅没有遮盖他的俊美五官,反而给他添了几成男性的成熟魅力。
只可惜,一身流氓脾性,让人着实不喜。
她退一步,宁远就进一步,一退一进间,宁远的结实胸膛抵上了慕倾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