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唱的这么好,看来没少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唱。
他束过慕倾的腰,揽到膝上,柔声道:“等得了空,我带你去江南看看。”
慕倾依在他怀里,心说,现在的江南可听不到这些戏文。
不管是不是真心,至少此刻,慕倾对宁远的话是感动的!
翌日
学馆里,一名嫉妒宁禹,昨天又甫在宁溪村目睹了房寡妇一系列现场版撕逼事件的学子,找到几个同样看不惯宁禹平日清高到目中无人的学子,将房寡妇那些事吧啦吧啦一说,这等发生在身边的香艳轶事听得几个学子有的兴奋,有的鄙夷。
就这样,宁禹守寡的娘偷别人家汉子的流言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了……那些人讲究脸面,都背着宁禹在传,名声对一个学子是至关重要的。
一些和宁禹交好的学子也都和他疏远了,夫子也对他不如之前热络,宁禹开始还莫名其妙,后来悄悄探听,得知了前因后果,臊的脸没处摆。
回到家,指着房寡妇道:“娘做这些事,让儿子在外面都没有脸见人,连夫子都厌弃儿子了,娘您真是…您真是………”
不要脸这三个字宁禹到底没说出口。
在外头泼辣的房寡妇,在儿子面前温柔的像两个人。羞愧的耷拉着脸,听着儿子的训,却是一句嘴也不敢回。
俗话说,祸不单行。
宁禹在家避了几天风头,在回县学的巷道里,一个麻袋当头罩下,宁禹眼前光线昏暗,一通拳打脚踢,把个文弱书生的宁禹痛的嗷嗷直叫。
忽然,右臂一阵剧痛袭来,宁禹眼前一黑,痛昏了过去。
“大哥说废了他右手就行,好了,别打了,闹出人命就不好办了。”
“这么不经打的男人还真少见,呸!”
“有人来了,快走!”
宁禹右手被人打断的事很快在宁溪村传开了,扼腕叹息的有,同情不忍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比如杨氏,这次她多吃了一碗饭。
房寡妇四处借钱,可因为她的钻草垛事件,收效甚微,她也是个脸皮厚的,找到了慕倾这里,慕倾摊手,表示没钱。
一向任她拿捏的慕倾态度强硬,房寡妇气的两只鼻孔呼哧呼哧闪,无奈之下,她用上了惯使的手段,撒泼打滚,哭天喊地……那些腌臜话听得实在污耳朵,慕倾腻烦,眼看村民越聚越多,她拎起房寡妇后脑的衣料,将她甩到路上,一句废话都没有的关上了院门。
童养媳15 < 快穿之倾色撩人 ( 小乖怪 ) |
童养媳
慕倾猜到宁禹的事情十之八九是宁远做的,这几天他好像格外的忙,即便回来也是捏捏她的脸,亲上两口就匆匆走了。
人家帮了她,怎么着她也得有所表示,想了想,慕倾带上银子准备去县城扯块布,给宁远缝件春衫。
经过两个月的修养,慕倾的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慕倾换上了新制的黛青短褐。
买好料子,走在熙熙攘攘的县城街头,慕倾想到家里银钱不多了,正思忖要不要用老方法弄上一笔,想想还是算了,劫富济贫的事干一次就行了。
正想着,就看到斜对过走来一群人,领头的可不正是她那奸夫宁远嘛?
慕倾隐在人群后,悄然跟上。
丽春院二楼,几个男人一边搂着姑娘一边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李二狗道:“远哥最近都不陪咱兄弟出来乐呵了,该不会想收心了吧?”
李二狗跟着宁远的时间最长,说话也随意些,干他们这一行的人憎鬼厌,可谁又能明白他们老大的好,就算欠债的没钱还,老大也从不拉人家闺女进窑子。
“我知道,我知道。”丁小义大灌了一口酒,对李二狗挤眉弄眼道:“前些时候我去远哥家,可听说远哥有得了个小相好,我想见一见,他都舍不得,护的可紧呢!”
李二狗用胳膊碰碰丁小义,调侃的说,“哈哈,你说远哥这是在为他那小相好守身如玉吗?”
向来面不改色的宁远听到他们调侃,脸有些发烫,还有一种被底下人窥伺到内心隐秘的不悦感。
自从有了那小丫头后,宁远对外头这些奶大屁股圆的燕燕莺莺就没了兴致,最多进来陪兄弟们喝两杯。
为了不再被他们取乐,宁远举杯轻晃,“我怎么可能为个小丫头守身如玉,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喝酒喝酒,说这些无趣的事儿作甚。”
玩意儿?这三个字在慕倾脑中来回盘旋,揪着棉布的手指尖发白,胸口说不出的难受,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
宁远,你行。
轻轻吐了口气,慕倾从帘布后迈出。
对于忽然出现的俊俏少年,丁小义等人很是讶异。
李二狗率先开口,“小子,你找谁?”
宁远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慕倾,想到方才自己说的话,暗道一声遭了,从未有过的恐慌袭上心头。
他强自镇定问,“你怎么来了?”眼睛却紧紧盯着慕倾的脸,不敢错过一丝表情。
一听是自家老大认识的,李二狗等人也不再多说。
对上几双讶异打量她的眼睛,慕倾从容一笑,这一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