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面瓜总是那么让人暖心,可能是阳光太过温暖,也可能是少年的笑容太过暖心,慕倾感觉格外的安宁,恍惚中,她竟然想开口说,“阿新哥,我们私奔吧!”
好在最后收住了口,人家祖祖辈辈都生活在宁溪村,她不能那么自私。
“马上端午了,这条长命缕送给阿新哥,愿阿新哥能长命百岁。”慕倾走到宁新身旁,将五色丝系扣在他手腕上。
两人靠得太近,宁新紧张的身体都在发颤了,偏黑的肤色越来越红,他不言声,看着她把五色丝扣在他手腕上,所有的注意力刹那间都集中到那片方寸之地。她的十指已经没有了丑陋的冻疮,如白玉一样,灵巧翻转着,打了个蝴蝶结。
指尖偶尔划过他的皮肉,温热的触感便震荡着氤氲扩散。
宁新屏息静气,深怕呼吸重了,会吹散了这一刻的美好。
慕倾抬起眼,笑容干净明亮,望着他傻乎乎的事情,得意的问,“好看吗?”
“好,好看。”
“奸夫淫妇。”
童养媳19 < 快穿之倾色撩人 ( 小乖怪 ) |
童养媳19听到这声不和谐的声音,慕倾和宁新同时眉头一皱,往门口看去。
是宁禹。
宁禹最近诸事不顺,心情烦躁下就出来四处走走,不曾想看到那淫妇和宁新也关系匪浅,真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还好早就把她赶了出去,要不然,他这头上还不得绿云罩顶。
看到宁禹,慕倾的好心情瞬间没了,本还想就这么走人算了,既然他这么想找存在感,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和宁新道了别,慕倾就往家走,只当宁禹是空气。
夜里,她翻墙跃进宁禹家里,捅破窗户纸往里面吹了一口迷烟。
然后……
早上,天微亮,宁溪村的村民大多起来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杨氏今天心情奇差,丢了一只大母鸡,怎么也找不着。
“婶,找什么呢?”慕倾笑眯眯的打招呼。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杨氏对慕倾有些憷,扯出一抹僵硬的笑,“一只大母鸡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在找。”
“哦~大母鸡啊!”慕倾歪头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一只大母鸡跑进了禹哥儿家里。”
杨氏目光一利,谢过慕倾,叫上她的大儿媳气势汹汹的去了房寡妇家。
门没闩,轻轻一敲就自动开了,婆媳俩没在院里找到鸡就去房里找,甫一推开门,婆媳俩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到了,目瞪口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这,这……”
只见木板床上,宁禹和房寡妇赤裸着身体交缠在一起。
最主要的,是他们之间的母子关系。
“房荷花和她儿子乱伦了……”杨氏的声音震天响,还隐隐的发颤。
却是兴奋快意的,是唯恐天下不乱的。
床上沉睡的母子俩也被吵醒了,屋里顿时响起尖叫声,吵闹声,谩骂声,哭喊声……传的老响。
什么狗屁倒灶的烂货,什么不要脸的淫妇连儿子都睡……越来越多的人跑去房寡妇家。
有了这么大个污点宁禹想考秀才那是万万不能的,要么是留在村里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要么是被宗族除名赶出村庄,不管哪条路,都够那对母子受的。
慕倾笑了,背着包袱,踏着晨曦,离开了宁溪村。
通往县城的路只有一条,晨光中,远处疾步走来一抹高大峻挺的身影。
慕倾一惊,心下疑惑,她的迷药什么时候效果这么差了?来不及多想,快步闪进了旁边的草丛里,猫着身子待那男人过去了才出来继续赶路。
她却不知,宁远混的是三教九流,迷药这一类接触的不会少,对付起来有一定的经验,若不是她眼尖,定然要被抓个正着。
进了东城门,四处贴有慕倾穿男装的画像,许多地痞混混逮着年轻男子盘看。
她暗骂一声,凭着敏捷的身法溜进一间民房,换回了女装,打扮成了个小家碧玉模样,西城门口有几个混混在盘查。
她站在离西城门不远的街边黯然垂泪。
乌黑柔顺的鬓发在阳光下反射出莹莹光华,雪白细腻的脖子微微垂着,即便是穿了朴素的玉兰色布裙,也遮不住那袅娜的身段。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一个人在路边垂泪,引得大街上来往的众人纷纷侧目。
这不,一队看着就是有身份的人马在距离她不远处停住了脚步。
为首的公子翻身下马,走上前。
嗓音温和的问道:“这位姑娘,可是遇上了什么为难之事?”
慕倾怯怯的抬头,一双剪水乌瞳盈盈泛波,看的那位公子呼吸一窒。
她咬了咬唇,又飞快的垂下头,耳后泛起浅浅红晕,声若蚊吟:“我和家人走散了。”
公子微微一笑:“姑娘家在何处?如蒙不弃,在下愿送姑娘回去。”
慕倾微微抬头,视线和这位公子对上,脸“轰”的一下全红了,赶紧又垂下:“我家住在大槐村村东头,门口有棵大槐树的那家就是。”
大槐村是在慕倾偶然听别人说起过的一个地名。至于槐树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