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夹鼻眼镜的侦探(Gumshoe Who Wore Pince·Nez)

类别:文学名著 作者:ellry 本章:戴夹鼻眼镜的侦探(Gumshoe Who Wore Pince·Nez)

    本文摘自2005年5月6日美国《纽约时报》,这篇报道介绍了奎因百年诞辰,特别是EQMM主办的奎因百年研讨会。研讨会在哥伦比亚大学巴特勒图书馆召开,分为四个部分:第一部分“曼尼和丹尼:两个来自布鲁克林的男孩”,介绍两位作者,演讲者为斯蒂文·E.斯腾伯格、帕特丽夏·考德威尔、理查德·丹奈;第二部分“埃勒里·奎因:多面的侦探”,讨论奎因的小说,参加者包括马克·多兰、道格拉斯·格林、爱德华·D.霍克、泰德·荷泰尔等;第三部分“全能的奎因:编辑、教师、评论家、学者”,讨论EQ所扮演的其他角色,参加者包括劳伦斯·卜洛克、奥托·潘泽尔、简·里奇特、多萝西·赛丽斯宝·戴维斯等;第四部分“致命的合作:各持己见的天才搭档”,弗兰西斯·M.里维斯关于两人合作情况的演讲。

    世界上最流行的谋杀故事开始于卢浮宫内,被害人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留下一条隐秘的线索指向“达·芬奇”。丹·布朗对这个手法运用很巧妙,但是它的产生则要回溯到远比这部印数达千万的的产生要早的年代。死前留言诡计,曾经经常被埃勒里·奎因———那个博学、充满理智、身上洋溢着名牌大学做作的学究气的侦探———所运用。奎因今年已经100岁了!

    在侦探小说爱好者的圈子中提到贝克街、华生医生和猎鹿帽,所有人的脑子里都会清晰的浮现出那位大侦探的形象。但是当提起夹鼻眼镜、杜森伯格牌汽车以及曼哈顿西87街那栋公寓,也许人们并不能立即将之与某个具体形象联系起来。然而就在上个月,一小群热情的奎因迷,聚集在哥伦比亚大学的巴特勒图书馆,纪念了这个人物以及他所留下的功绩。一场奎因大事记的展览会将在那里展出且持续到6月30号,即便是对贝克街小分队(BSI,美国著名福尔摩斯俱乐部。———译注)的会员来说这也是一场值得一看的展览。

    奎因迷们有很多话题要讨论。埃勒里·奎因是一位多面的作家(他还以巴纳比·罗斯的笔名进行创作)、侦探、杂志编辑兼电影、电视和广播人物;这个展览甚至还包括了一个含线索的拼板游戏,其中隐藏着他的名字(“the Case of his headless highness,Ellery Queen”)。除了这些之外,埃勒里·奎因当然还是那个小说虚构的人物。他是那对秃顶、戴着眼镜且常常激烈争论的表兄弟———弗瑞德里克·丹奈和曼弗雷德·B.李伟大的创作品。

    他们都是出生于1905年。埃勒里这个小说人物也是出生于1905年,这在(1957年)中———那是奎因最好的作品之一,一部经典的家庭聚会谋杀案———曾经被提到,这个话题可是引起奎因迷兴趣的好方法。但是埃勒里的最初产生则要回溯到1917年,那个时候小丹尼·内森(后来他借用了肖邦的名字弗瑞德里克,并把自己的名字改为丹奈)得了耳疾。他卧床休息,并阅读阿瑟·柯南·道尔的作品。S.S.范·达因的菲洛·万斯系列成为了他们的另一个灵感,其后丹奈和他的表兄合作,于是埃勒里·奎因就诞生了。

    每个参加EQMM主办的这个小型讨论会的人都毋庸置疑的清楚下面发生的事情:丹奈和李合作完成了他们的第一本书,目的是为了赢得7500美元的杂志竞赛奖金。他们没有得到奖金,而这本书却在1929年出版。早期的奎因作品在标题含有国名(、、《弗兰奇(法兰西)寓所粉末之谜》,等等),这些都是纯粹的推理问题。丹奈设计案件中的诡计情节,而李负责故事的架构。年轻的埃勒里喜欢向他那位坏脾气的老爹奎因探长作演讲,但是他太机灵太花哨,以至于很容易被人们所忘记。

    也许因为其中一位作者原本是从事过广告宣传而另一位也曾经在广告业工作过,这些作品都有诱人的小诡计。诸如,一旦所有的线索都已出现时,作者会插入一份向读者挑战状。又如,埃勒里在最后给出完整的结案分析演讲,在中这占据了大概9%的篇幅。还有一部作品在最终给出了很长的说明,但是省去了凶手的姓名,直到这本书的最后两个词。

    小弗朗西斯·M.里维斯是奎因的密友,他于1974年出版的《皇室的血统》是研究奎因的必读书目,里维斯在座谈会上对书中那9%篇幅的内容作出了专业的分析。他还朗读了这对表兄弟彼此不愉快的信件。(“曼尼”,丹奈写道,“你在情绪上、生理上和智力上都无法接受批评!”)

    那天最热烈的辩论是由里维斯先生提出的那个优雅的名词“伯利斯通策略”而引发的,这个名词涉及到别的著作,例如《福尔摩斯与铁路狂人》。最后,由到会的另一位客人更加直白的给予了解释。这个诡计让那个人既是凶手又是被害人,这是埃勒里又一个运用得非常好的手法。

    这次会议也讨论了年轻时性情高傲的埃勒里———那个自傲的“多音节的学者”(里维斯语)———随着时间的前进而渐渐产生的变化。他在作品中一共经历了四个时期。早期的谜题作品很苍白(不管是凶手和被害人),但是精致巧妙。接下来的这个时期是最容易被人忘记的,这时这两位作家正着力刻画埃勒里,使之在女性杂志上更受欢迎。这种很有魅力却很令人讨厌的形象不久就因绝望而停止写作;拉尔夫·内拉米是其中一位在银幕上饰演埃勒里的演员。

    以《凶镇》开始,诡计设计更为精妙,埃勒里年纪增大、更为睿智;其中包含了奎因最受仰慕的作品,其中一连串的嫌疑犯过于复杂而使之不像是解谜游戏。最终,高潮结束:埃勒里·奎因之名冠诸于很多的选集、续作和大失所望的作品(像1969年的《逃避》),它们过于粗糙甚至不像丹奈和李的作品。

    经过许多座谈会成员———包括推理小说作家劳伦斯·卜洛克,藏书家兼神秘书店的经营者奥托·潘泽尔———的讨论,埃勒里错综复杂的历史被理清了。弗瑞德里克·丹奈的儿子理查德在演讲中将其父称为一个无情的编辑。

    到场的除了理查德,还有弗瑞德里克·丹奈的另外一个儿子。他名叫道格拉斯,但是对于我们来说,他永远都是“先生”:他已经在长岛教高中英语超过30年了。尽管很多学生都已长大,并且成为忠实的奎因迷,却很少有人将丹奈这个姓跟埃勒里·奎因中那个更显眼的人联系起来。但是,一些父母就能够想到。

    多亏了解谜侦探小说的重振旗鼓,也许,新的一代将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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